清晨鸡叫,西沟村早起下地的人发现了一桩怪事,沈冰家里多了一个男人,他们看着他在沈冰家里洗漱,看着沈冰拿着一条毛巾给他洗脸,就像是在服侍自己的丈夫,他们一个个偷偷摸摸地靠近观看,等到看到是张春林的时候,又若有所思地偷偷溜走了。
张春林拉开大门,大大咧咧地坐在院子里等着沈冰给自己做早饭,那清闲的模样,就仿佛家里的男主人下地回来之后在等着自家婆娘服侍,他翘着二郎腿看着门外时不时闪过的人影,偶尔还抬起手跟他们打着招呼。
是的,他是故意的,他是在给沈冰站台,如果说以前的沈冰是因为她是村里唯一的会计而备受尊崇,那现在的沈冰更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对象,因为她成了张春林的女人。
这些风言风语如同真正的风一样很快就传到了李大方的耳朵里,李大方听了也只是瞥了瞥嘴,他深觉自己是二人关系的推手,内心竟还觉得颇为自豪,于是炫耀地跑到王秀芬跟前一通说,让自己婆娘不再怀疑自己依旧惦记着沈冰。
“知道了知道了!”王秀芬不耐烦地看着李大方,没再理他,她没想到张春林竟然公然挑明了他和沈冰的关系,随后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她虽然想不到沈冰用了什么手段,但是这两年就连自己都成长得飞快,更遑论那个比她还要聪颖得多的沈冰了。
她甚至都没吃醋,因为她对自己的定位有着非常清醒的认知,她就是张春林的母狗,只要主人高兴,她这个骚母狗怎么都行,只要主人想要做的事情,她就一定帮着主人完成。
这两年来,她从一个一无所知的家庭主妇慢慢地变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丈夫也从以前的爱答不理变成了现在跟着她摇尾乞怜的可怜人,家里的收入更是跨越层级地增长,甚至远超丈夫从村里的公款里贪污的速度,家里多了一台洗衣机,一台电视机,她还给丈夫买了一辆摩托车,让他骑着来往县城和乡里,日子是眼见眼得好了,而带来这一切的人,是她的主人,那个肏得她死去活来的男人,她早已经将主人当成了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她不允许自己对他的尊重掺杂半点私心。
陆陆续续来沈冰家里工作的村民自然也都看到了他,而张春林也第一次见识到了他们是怎么工作的,这些人拎着一个小包,甚至还带着自己的小板凳,来到这里之后从墙角的绿帆布下翻出自己的工作桌,又扯上电线到各自的脚下,很认真地工作了起来。
如此简陋的家庭作坊,如此认真工作的人,他们在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着财富,也给祖国带来了勃勃生机。
张春林深感触动,这些人的辛劳触发了他隐藏在心底里的记忆,他曾经也这般刻苦过,那一个个不眠之夜,让他过得是那么得充实。
沈金水负责的主要工作就是讲解和教导,还负责最后的检验,最后则负责当日工作的结算,按每一个工人上交上来的产品数量,如果有当日没完成的,那就推到第二日结算,当日做,当日结。
已经生产完成的产品,沈金水将其放到一个大箱子里,等着上交给村里,也就是李大方那里,最后由他统计好数量之后存档,等到所有分包以及村工厂的一个总批次生产完,再一起发给省城里的师母,师母的公司办理好出关手续找好物流,这些货物就交到了香港的总公司,而那边的货款则以刚才程序的反向由邮政寄回村里。
这些货款,师母自然是要抽走一部分用作公司的运营,剩下的则全都交给了管账的沈冰,沈冰月头跟车去乡里办手续提款,一部分用来还贷,另外一部分则拿回村里发工资。
一条条,一目目,都被记在村里的公账上,沈冰还负责从回款的总数上抽取出一笔资金备用,按照张春林的要求,这部分资金将来会用作村里的公共设施改进,比如建房,比如修建道路,又或者是负责整个西沟村水暖电气系统的建设。
这一笔资金没有张春林的签字,谁都没有权力动用。
所以张春林虽然一年都不见得回来几次,但是他实际上却掌管着整个西沟村的命运,他就像是连接着西沟村和外部的绳索,虽然平日里不怎么起眼,但是却没有人敢把他撇开,至少目前是如此。
至于以后他扶持的一个个村民是否将生意做大做强,是否接到了新的订单,又都有了各自的销路,从此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也早就做好了相应的预案,到了那个时候,他自然会换成另一种方式参与进来,他就像是隐藏在这一切背后的大佬,锋芒只在无人知晓处。
做完了秀回到家的时候,张春林发现娘在拾掇东西打算最近回一趟娘家,现在各村之间的路都修得好多了,葛小兰这一次回家终于不用再用走的,张春林问李大方把摩托车借了过来,驮着娘往娘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驶了过去。
“娘,爹这边的亲戚好像只有大伯了吧?”
“嗯,你大爷爷过世了,好像你二奶奶,四奶奶还活着,前一段时间还来过信,主要是他们走得太远了,现在基本见不着什么面了。”
“为啥走的?”
“还不是穷呗,这山里地就那么多,不够养活那么多人,不走咋办?”
“那咋是我爷留下来了呢?”
“你大爷爷说他是老大,既然是老大,那自然要出去闯荡,家里的地就留给你爷,你二奶奶和四奶奶是女人,女人外嫁不分家里的地。”
“后来我爷生了我大伯和我爸,我们两家就把地平分了呗?”
“也不算是平分,你爹不想种地,说是种地来不了钱,就跟着咱们村还有隔壁几个村的伙子出去打工赚钱了,谁知道出了意外,几个人都死在矿井里了。”现在提起自己的丈夫,葛小兰就像是叙述一个局外人,两年的夫妻感情,二十多年的寡妇生涯,让她都快忘了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了。
“娘,谢谢你那么辛苦抚养我长大。”只有他才知道娘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容易。
“咱们娘俩不谈谢,娘这不也跟着你享福了么,要不是有你,娘这辈子哪能有机会去省城里逛逛。”
娘俩就这么唠着嗑,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葛小兰的娘家,这是葛小兰第一次坐摩托车过来,以前需要走一天的路,现在也不过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看着那片熟悉的土胚房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甚至都没等儿子将摩托车停稳就从车上翻了下去。
张春林很理解娘即将见到亲人的喜悦,自己跟在后面慢慢地拾掇娘从家里带来的东西,那里面还有许多娘在省里买的衣服鞋袜,还有一些带给孩子的吃食,大都是山里的孩子见都见不到的东西。
因为这娘俩的到来,很快地这一大家子人就都聚拢到了一起,张春林一个个亲人喊了一个遍,这里面有他的二姨,三姨,四姨,舅舅,还有一个小姨,场面好不热闹。
张春林曾听娘提起过,她作为这个家里的老大,是第一个尝试着远嫁的,当然,这个远是她们那个年代的远,只是很显然,娘的远嫁在姥姥姥爷看来是一次极为失败的尝试,他们以为女儿嫁给了工人阶级之后就可以一世无忧,但是因为她丈夫的早逝,这夫妻俩的幻想彻底成了泡影,所以后续的几个孩子,他们坚决都不再让她们外嫁,而是守着这个山沟沟过日子,哪怕生活得艰苦些,至少不会因为工作而丢了性命。
反正他也只有一个儿子,留着继承家里的那点地就行,那些嫁出去的姑娘,自然有婆家养着,也不需要操心,所以这一大家子人才在山里很艰难地生活了下来。
张春林从上了高中之后就没跟娘回过老家,所以见到这些亲戚都有些陌生,但是因为血缘关系的存在,也没聊多久就跟她们极为熟稔了,尤其是娘最小的那个妹妹,他的小姨,他的这个小姨甚至比他还小了三四岁,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营养不良,整个人看上去又干又瘦,反而其他几个姨因为嫁了人生了孩子,所以略微丰满些。
这一次回来,因为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自然用男人的目光将娘的亲人审视了一个遍,怎么说呢,原来巨乳真的是遗传的,姥姥因为是长辈,所以他不敢亵渎,但是这几个姨,他却都在心底里评价了一个遍,这些人里,就连最瘦小最年幼的小姨胸口都是鼓鼓的,其他的几个就都不用说了,三姨的那一对大奶子甚至比娘还大,以至于压得她的腰都有些挺不直。
张春林心底里暗暗念叨着阿弥陀佛,尽量将自己的色心和色胆收到最低,这些姨可不是娘,绝对不是任由他随意玩弄的女人。
张春林眼见着娘拉着那些姨娘走到内里的房间,随后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女人嘻嘻哈哈的喧闹声,还夹杂着小姨极为害羞的反抗声,以至于他那一颗好奇的心关注点全都在那间房间里面,因为她知道娘这一次回家买了一大堆的女人衣服回来,为的就是跟她自己的姐妹分享,所以那里面是个什么场景,猜都可以猜得出来。
他想得过于专注,就连舅舅跟他说了些什么都只是机械地回答着,说实话,他可以想象里面的场面有多疯狂,那可是一堆巨乳的女人,而且这些巨乳的妇人还都跟他有着极近的血缘关系,经历过和娘乱伦的张春林,对于和亲人乱伦的喜爱,那可是一天重过一天的,他是个正常男人,虽然不能和这些姨一亲芳泽,但是幻想幻想总不过分吧!
哦对了,那里面还有一个舅妈,虽然这个舅妈胸没有娘和姨娘他们大,但是那个屁股,却绝对是一绝,农村松松垮垮的棉衣依旧挡不住那一对巨大的臀,张春林的目光也不知道偷偷地往那屁股上瞄了多少眼。
过了片刻,那一群莺莺燕燕的女人终于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而在她们走出来的那一刻,张春林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慢了半拍,就连舅舅也停下了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群女人,眼睛瞪得像牛眼那么大,而他的姥爷,更是惊讶地从客厅里的太师椅上跌坐了下来。
而这一切的惊讶都源于一条裤子,那是最近这两年从北京开始流行开来,今年在省里特别流行的裤子,完全不同于现在女性的裤子,这种裤子一种采用了既光滑又有弹性的面料,它被中国人民亲切地称之为健美裤,这是的确良长裙在流行了近十年之后,又一个备受女人喜欢的新鲜事物。
这些裤子当时也是张春林陪着娘去买的,他在省里也见到人穿过,但是他真的没想到这裤子穿在娘和姨娘身上竟然是这种效果,他仔细看了看,终于看出了娘买的这几套健美裤和在省里见到的那些健美裤的差异,娘买的这几套是贴身的,而他在省里见到的那些女人穿的则比较宽松,那些松散型的穿在身上,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娘买的这种贴身型的健美裤,却紧紧地贴着她们的腿型和臀部,这样的衣服,他只在杂志上见到过,因为这些衣服是为那些专业的模特或者是舞台的表演者准备的,张春林顿时明白他们买错衣服了。
买是买错了,但是此刻的五朵姐妹花缺毫无疑问是这个家里最亮眼的存在,再加上一个肥臀舅妈,六个人往那里一站,直接把屋里所有的男人都震慑了。
“这什么鬼衣服?不成体统!”张春林的老舅愤怒地指着自己的婆娘,甚至有些声嘶力竭地吼着。
张春林连忙拉着他做下来解释着“老舅,老舅,你别急,这是省里最流行的衣服。”
“啥?省里流行这个?”他原本想破口大骂来着,可是转念一想,这大外甥是城里的大学生,而且这裤子也是大姐买来的,他若是发火还算了,若是张口大骂,那就是打了大姐的脸,那就有点不大对了,于是他猛吸了几口手中的香烟,悻悻地重新坐回了板凳上。
“这衣服是有些不大对。春林,怎么这衣服和咱们在街上看她们穿的那种不一样啊?”
“没什么不一样啊!她们那种只是宽松一些,娘,您这个是在舞台演出的时候穿的,我在杂志上见过,应该是最新款。”
“是这样吗?”
“当然了,回头到省里我找给您看。”自觉儿子不会骗自己,葛小兰也就相信了,但是她总觉得这衣服有点怪,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这才明白这玩意怪在哪,因为几个人的屁股被这东西完美地包裹着,以前的裤子是看不出来臀形的,但是她买的这套健美裤,却可以完美地看到女人的臀部,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依旧性感得有些过了头。
她还在这里思考,那边的五个人却一个个极为兴奋地显摆起来,有的故意踩着脚跟走着,学着电视里那些演员走路的样子,也有的双手叉腰,摆出许多造型来自己欣赏,又或者是等着旁人的夸赞。
她们听出来了,这是省里最流行的衣服,对于这五个连村都没怎么出去过的农妇来说,这玩意对她们的吸引力,超出了一切。
时髦,这个词在这个年代对女人的杀伤力毫无疑问是极大的,87年春晚,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不光烧起了大兴安岭,同样也烧开了中国所有少妇的心房,在之后的几年,随着广播里的流行歌曲传遍祖国的大山大河,那些时髦的衣着打扮也开始步入普通老百姓的家庭,这里只是大山,只是农村,她们并不与世隔绝,就算没出去过,但是总有打工的人回来,那些烫着大波浪,穿着鲜艳红裙的妇女也一样会惹得她们羡慕嫉妒恨,而现在自己有了这条省里最流行的健美裤,那她们就是这条村最美最时髦的女人。
大概,这里也只有张春林看得快要喷鼻血了,他本就对这几位亲人居心不良,现在看着一个个肥臀的少妇站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他只觉得自己裤裆里的鸡巴已经渐渐不受控制地昂起了头。
幸好,幸好她们的上衣还只是普通的衣服,所以张春林不得不把自己的目光往上移,他不敢再看这些亲人的下半身,那被健美裤包裹着的美好躯体对于他的勾引实在是太大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的表亲也都陆陆续续地从学校回来,一大家子人凑成两桌,姥爷和姨夫舅舅一桌,他们是喝酒的,至于张春林,以前他是上不了桌的,但是现在毕竟他长大了,在家里的地位也提高了,所以这一次他也被拉到了大人桌上,剩下的一个小桌是孩子们的,至于他娘和那些姨,她们也不上桌,只是跟着孩子们随便吃一点,这一点风俗与大城市里完全不一样。
在农村,男劳力是宝贵的生产力,农田里的体力活必须要靠男人去完成,所以男人地位就很重要,相对应地女性的地位就要低得多了,虽然也有一些妇女跟着下地耕种,但更多的也就只是打打下手或者是在家里缝缝补补,一个家最主要的劳力,还是这个家的男性。
菜没什么好菜,娘的老家远比以前的西沟村还要穷,桌上只有一道荤菜——炒腊肉,张春林只是捡着一些山茅野菜随便塞进肚子里,事实上,这一桌子的人也都没怎么吃这道荤菜,大家都省着,将这唯一的荤菜留给了孩子。
张春林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摇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原来是舅妈,他连忙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问好“妗子,早啊。”
“呵呵,起来喝点糊糊。”
“嗯。”他是跟堂弟们挤在一张炕上睡的,只不过现在堂弟已经没了人影,他晃了晃脑袋,那颗宿醉的大脑还有些不太清醒。
“他们都上学去了?”
“嗯,山里的孩子,走得早。”从家里走到学校,是要走一个多小时的,所以农村里的孩子大都起得很早。
“老舅呢?”张春林又随口问了一句。
“上山了。”
“嗯。”上山的意思就是去种地,这一点张春林还是明白的,而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舅妈穿着昨天的健美裤,只是不知道为何,今天她的裤子显得更加贴身,也更加柔顺了。
“你娘她们几个也都上山了,说是去山里弄点山货,家里就剩咱俩了。”曹丽萍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收拾起床上的被褥。
今天太阳不错,她打算将这些被褥拿出去晒晒。
洗漱完毕,曹丽萍已经把玉米糊糊给他盛好了,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子对面边吃饭边聊着。
“春林,最近工作咋样?”
“有些不太顺。”张春林略微有些心不在焉,是因为舅妈穿的那条裤子,没办法,实在是这个角度,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曹丽萍的屁股很大,胯骨还宽,所以这件对于其他人来说并不怎样的裤子穿在她身上原本就有些奇怪,可是现在她这个坐姿,却更加有问题,因为这条裤子虽然有弹性,但是一旦拉伸得多了,原本很厚的布料就会变薄,甚至有些透明,而此刻,曹丽萍大大咧咧地坐在张春林对面,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走光,而且,今天的她没有在里面穿内裤。
她倒不是故意不穿的,实在是她屁股太大了,本来就很难穿着这种极为贴身的衣服,而且昨天试衣服的时候,那条又肥又大的平角裤跟这条贴身的健美裤不衬,那玩意硬塞在这条裤子里,就会显出许多凹凸不平来,所以今天早上试了半个钟头,她才发现里面什么都不穿才是最完美的,既可以显示出她完美的直腿,又把个肥肥的圆腚包裹得圆滚滚的,看起来极美,便是丈夫看了之后也说今天这样更显好看,当然,曹丽萍也不是个蠢货,她自然也要考虑隐私的问题,只是站在那里左看右看,她也没看出来问题,她却并不知道,这条在站着的时候无比正常的健美裤在她蹲下或者坐着的时候,会暴露出如此严重的问题。
“咋回事?”
“嗨,都是一些闹心事。”
“嗯。”曹丽萍没再就工作的问题继续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你娘说你在城里找了个女娃,那女娃很漂亮的说?”
“呵呵呵,还行吧。”张春林的目光越来越被舅妈两腿中间的美丽之地所吸引,他不知道该不该跟舅妈说,他既有一种偷窥别人隐私之地的刺激,又有一种玷污自己亲人的愧疚。
两种复杂的心情在他的心中不断争斗,可无奈,最终还是男人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因为,因为随着时间的推进,舅妈的双腿叉得更开,她的私处,他看得也更加清楚了。
他可以看见舅妈的屄很肥,而且牝户上都是些密密麻麻的阴毛,数量多得和娘有的一拼,他也能看见舅妈的两片相当肥厚的大阴唇紧紧地挨着她的穴口,将那个小小的洞口保护得非常好,他甚至可以看见舅妈大阴唇上布满的小籽籽,而且因为她双腿的蠕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也在她的蠕动下互相摩擦着,变幻着她们的位置,时而往左偏,时而往又偏,时而向两侧打开,露出其中幽深的洞口,那是一片血红色的美景,是男人向往的天堂。
“你真有本事,不光走出了咱们这片大山,还能找个城里姑娘当媳妇,哎,我家那俩小子要是能跟你一样,我天天都能笑死。”丝毫不知道自己走光的曹丽萍咕嘟咕嘟地喝着粥,一边羡慕着葛小兰,一边又畅享着自己的儿子会不会也能跟这个大外甥一样,找个城里的姑娘过上好日子。
“妗子,只要他们好好学习,都能走出去的!”
“嗨,你以为他们俩跟你一样啊。”一说到儿子的学习,曹丽萍的脸立刻就耷拉了下来。
“对了,你娘说你在你们西沟村搞的那个工厂很不错啊,听说能挣钱?”
“嗯,比种地挣得多。”
“真好真好。”
“妗子,你想去?”
“呵呵,你看出来了。”曹丽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天她们几个闲聊的时候,葛小兰提到了西沟村工厂的事情,一听到能挣那么多钱,几个人都眼红得不得了,一个个都拜托葛小兰帮着问问能不能去打工。
曹丽萍知道她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她们姐妹间这些事自然都好说,她却是个外人,所以在她们姐们聊得开心的时候,她却矗立在旁边沉默不语,她想找个机会自己问。
如果是在见曹轩之前,张春林妥妥地会答应下来,那个时候他对村里的产业有着更庞大更宏伟的计划,但是现在,舅妈的这个请求却让他很为难。
“不行就算了,咋也不能难为你,呵呵。”嘴上说着,曹丽萍的心中却难掩一丝失望。
昨天晚上她就和丈夫商量好了,一个在家里种地,一个出去打工挣钱,只是现在看来,昨夜美好的梦似乎都成了泡影。
“也不是,哎。”张春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不打算跟舅妈说太多,而且就算说了她也不会懂,想了好大一会,他才犹豫着说道:“妗子,现在就是有这么个事,就是咱西沟村的厂,还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干下去,也不知道能开多久,我是怕您抱着太大的希望过去,到时候如果干不了多久就得回来,会觉得失望。”
“干不了多久?能干多久?”
“我也不知道,也许半年,也许一年,也许几个月。”
“嗨,有啥失落的,能干就干,干不了就回来,外地太远了,照顾孩子来回不方便,你们西沟村离得近,方便照顾家里,我能干一天是一天,那都是钱不是?”
“额……好吧,我回去想想办法。”想要安插个女工进工厂肯定是不难的,现在的西沟村,哪里敢有人跟他对着干啊,再说他也没必要自己出面,这些事情,交给王秀芬就行。
事能成,曹丽萍顿时笑容就布满了整个脸庞,开开心心地收拾桌子洗碗,只剩张春林一个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很烦躁,他烦躁的不是舅妈工作的问题,而是应不应该告诉她走光的问题。
踌躇了很久,最后想到如果自己今天不说,那舅妈说不定就会被村里的其他人发现,那到时候更难堪,现在自己跟她说,虽然也会让她难堪,但是毕竟是自家人,而且这件事就自己和她知道,他只要不到处乱说,想必舅妈也不会自己去跟舅舅和娘她们说。
“妗子。”
“啥事?”
“那个,我有个事跟您说,我说了您别生气。”
“嗯……还是工作的事?”
“不……不是……是……是您这条裤子。”
“裤子咋了?”这个时候曹丽萍已经是站着的状态,她前看右看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嗨,您可千万原谅我,我就直说吧,这种健美裤,拉伸很强,您以后穿的时候……里面……里面最好穿上……穿上内裤……不然……不然容易……容易走光。刚才……刚才您坐在那里吃饭……两条腿张开……就……就那个了。”
曹丽萍没动脑子地蹲下去看了看,这一看顿时让她臊得整个脸通红,可不是,这一蹲,自己那乌黑的多毛牝户整个都暴露在了外面,没想到这衣服竟然是这样的,天哪!
再一次看到舅妈的下体,这一次张春林真的忍不住了,裤裆里鼓鼓的一块,正好暴露在了蹲在他面前的曹丽萍脸跟前。
曹丽萍更是臊得不行,她连忙站起,小脸甚至从张春林翘起的鸡巴上刮过,只闻到一股极为浓重的男人的气息,逗弄得她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掩面狂奔回屋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春林才看见她穿着昨天那些补丁打补丁的衣服重新走了出来。
两个人尴尬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张春林只能出言安慰她说道:“妗子,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想看的,而且……而且……我要是不跟您说……只怕你以后这样穿着出去……万一……万一被别人看见了……就更麻烦了。”
“嗯……谢谢……谢谢!”道着谢,曹丽萍这才想到这件事的严重后果,要是真的被村里其他男人看见再传开了,那她这张老脸才是真的没地方搁了,幸好,幸好这件事只有自己和外甥知道。
“妗子,这件事就咱们俩知道,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嗯……嗯。嗯?你……你娘和你姨她们会不会也这样?”
“应……应该不至于……她们……她们屁股没……没你那么……而且……而且她们应该都穿了……穿了那个……”
“也是……我……我腿粗……屁股也大……还是你娘她们身形好,不像我……丑死了。”
“没……妗子……我觉得很好看……真的……我……我就喜欢屁股大的。”张春林急于安慰曹丽萍,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在妇人的心中引起了怎样的波澜。
曹丽萍看着认真的外甥,只觉得心好慌,因为刚才的暧昧,这番原本是安慰的话,却怎么听怎么带着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这之后,二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张春林暗骂自己一句畜生,他怎么都不该对舅舅的妻子起那些念头,可是转念再一想,他对自己的娘都做了那些事,似乎舅妈也就那样了,一想到娘,他的心立刻就冷静了下来,这不一样,这是舅妈,是舅舅的妻子,也是娘弟弟的老婆。
“妗子,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既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立刻跪在地上道歉忏悔。
“哎呦,干啥啊你,赶紧起来,起来快!”他的这一跪反倒吓坏了曹丽萍,她连忙将张春林搀扶起来,拍打着他膝盖上的黄泥。
“你啊,咋能跪我呢,又不是多大的事,你这孩子!”
“妗子,可是我……我毕竟亵渎了您?”
“噗!啥亵渎啊,说得那么严重,你还小,对男女之事也不懂,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这也没啥了不起的。”张春林文绉绉的语言非但没引起曹丽萍的反感,反而因为外甥的坦诚,让她觉得这孩子很诚实可靠。
“就是可惜了你娘买的这条裤子,以后我是不能穿喽。”
“也……也不是……只要里面穿一条贴身的内裤……还是……还是能穿的。”
“那样就不透了?”
“也不是……裤子还是那个问题……只不过不会看见……看见您的那里……”
“你刚才是不是都看见了?”这一次,曹丽萍的话略微有些不妥,她也是说话没经过脑子,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又会对外甥造成怎样的冲击。
“额……”张春林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怎么答都不对。
“好了好了,是我不该问。”其实不问她也知道,因为刚才那一蹲就已经让她明白自己刚才露了多少,张春林坐在自己对面那么久,怎么可能看不见。
“你刚才说的贴身的内裤是啥东西?”她实在是不舍得那条裤子,既然刚才外甥说了有办法能解决,那她自然就不想放弃。
“那种内裤……比较贴身……紧……可以紧贴着你的……你的屁股……不像咱们农村里的粗棉布……那些内裤很薄……但是却不透……而且穿着也舒适……更主要的是没有棱棱角角,不会显得你裤子里塞了很多东西。”
张春林一说曹丽萍就明白了,可是那玩意,似乎她没地方去买去。
张春林自然也知道这个问题,于是径直说道:“以后……以后我从省里挑几条来……只不过……”
“只不过啥?”
“我……我需要知道您的尺寸……这……这种贴身的内裤……既不能买小……也不能买大了,不然……小了穿得不舒服……大了穿得不好看。”